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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火中的青春

时间:2023-04-17 16:34:02

父亲刘乃晏生长在沂蒙山区,战斗在沂蒙山区,抗战时期,他和山东纵队后来鲁中军区的许多战友不畏艰难,百折不挠,英勇战斗,留下许多红色的战斗故事。父亲经常对我说:1942年冬天到1943年春天,是我们武工队最艰苦、最困难的时期。对敌人的斗争异常激烈、艰难。我们的根据地在敌人扫荡时,遭到了严重的摧残,而且缩得很小。日本侵略军、国民党投降派和顽固派勾结在一起,共同打击我们,蚕食我们根据地。因为我们有正确的路线,有党的正确领导,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,有战斗意志很强的八路军广大指战员。最后,我们克服了种种困难,战胜了敌人。
战火中的青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跟随小编一起看看吧。

父亲刘乃晏生长在沂蒙山区,战斗在沂蒙山区,抗战时期,他和山东纵队后来鲁中军区的许多战友不畏艰难,百折不挠,英勇战斗,留下许多红色的战斗故事。

父亲经常对我说:1942年冬天到1943年春天,是我们武工队最艰苦、最困难的时期。对敌人的斗争异常激烈、艰难。我们的根据地在敌人扫荡时,遭到了严重的摧残,而且缩得很小。日本侵略军、国民党投降派和顽固派勾结在一起,共同打击我们,蚕食我们根据地。因为我们有正确的路线,有党的正确领导,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,有战斗意志很强的八路军广大指战员。最后,我们克服了种种困难,战胜了敌人。但是胜利来之不易。”

47、一次互不相让的“争论”

抗日战争时期的统一战线,是瓦窑堡会议确定的,这为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共同抗日奠定了政治基础。

  在敌占区开展武装斗争,不仅要同日军、伪军作战,还要面临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斗争。

据父亲记载:“我们在和敌伪军的三角斗争中,最难办的是同国民党顽固派加投降派的斗争问题。我们既要讲团结,又要讲斗争,有时候,分寸很难掌握好。

国民党军队和政府人员,利用我们讲团结的政策,一方面和我们高喊抗战口号,另一方却和日伪军勾结,妄图打击和摧残我们的力量。

1943年春天,一位自称国民党区政府的工作人员,一位自称国民党军队的军需人员,在杨家庄和我们相遇。不一会,我们武工队四个人刚刚离村,十几个伪军就围追而来,因为是白天,我们不宜同敌人交火,只好迅速逃离摆脱。我们经过两个村,和敌人周旋两个多小时,进了张铁峪,在群众的掩护下才得以脱险。

敌人距离我们只有几百米,我们进了张铁峪一家住宅的后院,一位姑娘正在院子里推磨,我们进院说明来意,她让我们进了北屋,然后她将门锁上,装作没有事似的继续推磨。一会,伪军十来个人进了院子,问姑娘:“八路军藏在哪里?”姑娘说:“你们没说话了,明明看见我推磨还问我八路军藏在哪?这不是讹人吗,欺负我,也算你们有本事。”伪军指着房门说:“打开门(指我们藏的北屋)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姑娘没有好气地说:“没有钥匙。”一名伪军嬉皮笑脸地说:“钥匙在哪里?”。姑娘回答:“在我哥那里。”伪军进一步追问:“你哥呢?”姑娘不紧不慢地说:“去我姥姥家了。”伪军不依不饶地说:“我们得进屋去看看。”姑娘说:“要看,你砸开门看吧。”伪军看问不出什么,说了一句。“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看了。”说话期间,这伙不知羞耻的伪军,这个抓姑娘一把,那个推姑娘一下,满嘴胡说八道。伪军只顾着挑逗姑娘,就不再问八路军的事了。而姑娘逆来顺受,忍辱受屈,完全是为了掩护我们。

这个村只有十来户人家,我在此住过多次,许多人都认识我。我们从门缝里看得很清楚,姑娘为我们忍气吞声,我们十分仇恨这伙伪军,恨不得立即消灭他们,但我们人少不宜硬拼。我们十分感激这位姑娘不顾个人安危救了我们。

伪军走了以后,我们悄悄地打开了房子的后门,出村脱险了。

我们回到驻地,带上我们班的十六个人,来到张家庄。发现那几个自称是国民党的人正在和几个伪军喝酒,我们立即抓住这几个人,经审问伪军,才知道就是那几个自称是国民党的人向伪军报告了我们行踪。我们把那几个国民党人员捆起来,狠狠揍了他们一顿,算是教训了他们一顿。

后来,我向武工队队长汇报了此事,区长在一旁说我违反了抗战政策,并说我惹了乱子,上级追查下来要我负责。我反批评他是在统一战线政策的右倾,不敢和国民党反动派作斗争。他当然不接受我的批评,我自然寸步不让。区委书记,武工队长在一旁一言不发。区长说:“统一战线是团结对外,你打国民党人员不打伪军就是破坏团结。”我说:“你这倒像是国民党人员讲的话。统一战线是有原则的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。”就这样各讲各的,他不让我,我也不让他,说了一阵子,不了了之。”

48、为完成任务“打了村长”

父亲在武工队时,经常执行为部队筹措粮食、军服军鞋等任务。有一次,他为了完成任务,打了一名不按期交鞋的村长。

父亲回忆:“1943年4月,部队要执行作战任务,急需要统筹一部分军鞋。汪沟区武工队以班为单位分配了筹鞋数量,并且限期完成这个任务。

我们先到各村下了通知,告诉他们军鞋的数量和上交时间。然后,再到各个村按数收缴。因为情况不同,各村交的鞋有快慢之分,但基本上都按数按时完成。

唯有曾家村,鞋子交了不过半数。我和村长反复讲道理,他一直说收不上来。曾家村是一个大村,这个村欠一半的鞋,几个小村也顶不上。所以我也一直坚持,要村长想办法交齐不可。我们正说着,他突然火了,说了一句:“我们交不上,你看着办吧。”我一听这话,即可火了,一怒之下,我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,在场的人,赶紧把我和他隔开,我命令几名战士立刻把他关起来。这种举动出乎他的意料,也出乎我们班和在场的其他村几个村长的意料,连我自己也茫然了,我为什么要打人?打人违反纪律,影响不好,这不和日伪军、国民党一样了吗?为此,我后悔极了。

打了村长之后 ,我在想,曾家村这位村长,我们区中队很多人都说他,平日里满嘴甜言蜜语,就是不办事,我也有同感,这也是我打他的主要原因。他之所以如此,今天和我顶牛,是因为平时汪沟区领导都顺着他。不管怎么说,我今天捅了马蜂窝。

过了一会,这个村长对看管他的战士说,要和我见个面,他有话要向我说。我和他见面后,他向我提出,如果放他回去,明天晚上一定把鞋子交齐。我从看他的小房子里把他带出来,当众向他道歉:“我打你是不对的,违反了八路军的纪律,请你批评。我给你道歉。”说完后,我向他深深鞠了一躬,在一旁的人齐声说:行了,这事不算什么。他也谦虚地说:“这也不能全怪你,你任务在身,我不该呛你。”第二天晚上,他果然交齐了军鞋。

回到区里,我说明了情况,并作了自我检讨。队长批评我说:“据我所知,你这是第一次打人,以后不能再犯。打人影响不好。”对队长的批评,我自然是心服口服的。”

49、一次规模较大的战斗

武工队在敌占区活动,经常是三五人一组,分散行动,遇敌作战,尽量避免正面作战,因为敌强我弱,为了保存有生力量,只能如此。后来武工队力量发展壮大,对敌人敢于正面作战了。

父亲说:“1943年春天的某日,我们下村的各班,接到命令到上草沟村集合。

一天,我们刚吃过早饭,汪沟据点来了一百多个伪军。我们武工队四十几个人,立即在村南边迎战敌人。战斗打了一个多小时,敌攻我守,我们用火力猛烈阻击敌人,敌人进攻一次,被我击退一次,敌人企图夺取我军占领的高地,几次进攻未成,只好丢盔弃甲撤退了。

这是近年来,在敌人统治区的腹地,大白天我们和敌人展开的规模最大、时间最长的一次激烈战斗。汪沟据点的伪军不少人是国民党军队投降日军的,大队长齐某就是国民党的一位营长。敌人的装备、战斗力在这一带的伪军是数得着的,因为我们八路军武工队人数、装备也在发展壮大,这伙敌人和我们交手后,打不过我们,只好败落撤走了。

这一次战斗的胜利,对周边影响很大。“汪沟据点的伪军出来,叫八路军区中队打跑了。”当地老百姓都这么传着。

从此以后,其他小据点的伪军,再也不敢和我们正面较量了。”

50、掩护汪沟区长突围

父亲记载:“1943年6月,我们班驻在沙岭子,这里离汪沟据点仅两公里,汪沟区长带一个班驻吴家庄。

有一天,我们刚住进老百姓房子,铺草还未摊开,村公所来报告说:梁团一个营要住这个村和附近的村,现在正在南场集合。叫村长陪他们去看房子。听到这个消息,我觉得这个村子不大,敌人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,我们不能住在村子里,得赶紧撤离。

我带领我们班立刻出村向北快步走去,这时候天已经很晚了,出了村,我们沿高粱地猫腰往西北过去,那里距村子有一里路的地方,有一块林地,我想到那里探听一下,住在吴家庄我们武工队那一个班的情况。

我们本来可以走得更远一些的,但考虑到万一区长和那个班在吴家庄和敌人打起来,我们在此可以接应一下。所以,尽管这个地方有一定危险,我决定还是暂时在这里停一下再说。

结果区长带的这个班没有出村,便被敌人发现,在敌人集合起来要包围他们时,他们才开始突围。我们一听枪响,就知道区长和那一个班要向外突围,为了掩护区长突围,我命令大家集中火力,向敌人开火,把敌人吸引过来,以便掩护区长他们突围出村,待区长一行出村以后,敌人停止了追击。

这一仗,我们伤了一个人,丢了两支枪。”

51、打乱敌人计划

父亲记载:“ 1943年6月,敌人为加强对敌占区的统治,试图将敌汪沟乡划出一些村庄来,成立店子乡,并委任了一名乡长。

某日中午,我们得知这位新任的乡长从汪沟到小主山敌据点去。武工队队长交代我带领两名战士,在他必经的路上抓住这名伪乡长。一班长姚现法要和我一起去,他说他认识此人,认识他,这一点很重要,我赞成他去,队长同意我们两个人都去。

通常情况下,我们两位班长抓住这么一个人,如囊中取物。

我们轻松地出了村,走了约一公里,选好设伏地点,即刻隐蔽起来。

我们等了将近两个小时,被晒得头昏脑胀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,有没有伪乡长。突然,眼尖的姚现法同志和我说了一句:“来啦。”

我们临来时,队长告诉我们,此人罪恶不大,只能抓活的,不要打死他。这个乡长走近我们隐藏的地方,姚现法同志跃出身去,对他喊了一句:“站住。”伪乡长立刻掉头向南奔跑。我们拿着枪,身背弹药,他空着手,加上还有几十步的距离,无论我们怎么跑,何能追得上一个赤手空拳的人,追了一会,让他跑掉了。我对姚现法说:“我们回去挨批评吧。”姚现法同志满不在乎地说:“不要紧,这次抓不住,下次再抓。”

我们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部队住地,向队长汇报了情况。

后来队长告诉我们说:“死人让你们抓活了。”这位新委任的乡长,坚决不当这个伪乡长,这个乡也没成立。也许与我们抓了他一次不无关系。

52、抓住通风报信的坏人

父亲在沂蒙山区武工队开展工作时,和当地群众都很熟悉,但也有坏人盯上他,想活抓父亲刘乃晏。

父亲回忆:“1943年7月,我们六个人在汪沟一带活动了一个多月,想来一个村休息几天。

一天,我们吃过早饭,女村长对我们说:““今天吃了饭你们可得躲躲。”我满不在乎地说:

“躲什么。”女村长回答:“今天 ,敌据点要来人。”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汪沟区委孔书记说:“我们早些走吧。”他催促我们赶紧离开躲出去,我们边走边议论,觉得有些事情有些蹊跷,我们商定去北山腰一座庙里去观察村里情况。

地里的高粱已经长得很高,我们沿着向北山的一条小道走了不到两里路,进了一座小庙。庙周围都是高粱地,这个地形对村子是居高临下,便于观察,便于行动,便于应对情况,也不影响我们休息。我们进庙以后,摘下门板,安排了警戒,我就想睡觉了。

可是年龄最小的战士王洪泉手拿一片鲜草叶,谁要睡,他就把草叶在谁的脸上扫动一下。孔书记提议:“来,我们惩罚他一下子。”我们正在捉小王时,哨兵进屋报告,敌人进村了。我们几个人一起在庙门口向村里观察。

五十多名伪军,向我们原来的住处,村东头独院径直走去,伪军将小院四面包围,在院墙外,踩着凳子,枪伸向院子里,向房子大声叫喊:“八路军出来投降,交枪饶你们的命,不出来开枪啦。”喊了一阵子,伪军确定房内无人,才敢进到院子,搜了一阵,什么也没找到,伪军转而威胁附近在场的老百姓,用枪指着老百姓的胸口恶狠狠地问:“八路军上哪去了?快说,说了没你们的事,不说你们就是通八路。”在场的群众都知道我们是刚由此出门上了北山,但都异口同声地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伪军没办法,只好撤回去了。

事后,我们都在思考敌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。

李文彬同志判断说: “一定是有人报告,不然敌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我说:“一定要叫村长说清楚。”孔书记说:“那得你问村长”。我气愤地答应说:"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。"

太阳将要落山时,我们回村里去吃饭,女村长一直在场,并对我们说:敌人来了多少人,怎么问的群众,后来怎么走的。我们只是吃饭,无人说话。我们刚吃完,她就要走,我对她说:“等等。”她问:“有什么事啊?”我说:“是的,有事。”

我问她:敌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?她支支吾吾地不想说。她看了看孔书记,为难地说:“这事你就别问了吧,反正也没受损失。”我坚定地说:“我们非摸清楚不可。她仍然不想说:“算了,以后再说吧”我回答她:“不行,你得给我说清楚。”她见我很严肃,知道不说不行了。

她有些顾虑地说 :“那我就说给你听听,你可不能对旁人说是我说的。” 我说: “这事你放心,不会对别人说。”她告诉我说: “你们是前天晚上来的吧?”“是的”我们答复她。 她说:“昨天晚上朱连举过来说:“明天要来抓刘乃晏。” 孔书记问:“他听谁说的?”朱连举是当地地主、名流,我县参议,我因公经常去他家,他全家都认识我。

女村长继续说: 昨天上午朱连举六闺女到西城子(青驼寺西边的一个小村庄)孙保昌家(当地土绅)走亲戚,晚上刘乃仕(伪军大队长)在孙保昌家喝酒。喝酒后对孙保昌说:“表叔,明天我抓几个八路军来给你看看。”孙保昌说:“八路军那么好抓的?”刘乃仕说:“今天上午曾光秋向我报告,说刘乃晏带六个人住在窝庄村东头那个独院里。”这伙汉奸一走,六姑娘就回家跟她爹说了,朱连举来跟我说时天已经黑了。

刘乃仕和我是一个村的,他读过几年书,从小不务正业,在国民党军队当兵,后来当了汉奸副大队长,此人很坏。1942年春天,他托龙口村的一个人,瓦解过我。说今后是皇军的天下,八路军长不了,只要我到他那里去,亏待不了我。要是带几个人去更好。此事当场被我严肃拒绝,并告诉他,以后再提此事,我就以通汉奸罪把抓你起来。那人再没向我提及。曾光秋,是窝庄人,在刘乃仕汉奸大队当过伪军,被我军俘虏后,释放回家。看来此人贼心不改。

听完这些,孔书记说:“好啊,问清楚了,我们休息吧。”

我们回到住处,孔书记说:“我们回山里去吧。”我说:“我想在这里再住几天。”孔书记笑着说:“你这家伙,我差点陪你出了殡,还不想走啊。”我只好答应:“好,走,怎么处置那家伙?”我问孔书记,孔书记下了决心说:“我们一定要抓住他曾光秋。”

一天,我们和孔书记刚进村里,正好遇上曾光秋,他和村里一些群众在一起。群众见到孔书记都称呼孔书记:“老孔。”曾光秋正想和孔书记搭话,我命令他站住,我拿起肩上的枪,子弹刚上膛,孔书记把我的枪口举到空中,同时命令李文彬,把曾光秋捆起来。曾光秋胆战心惊但又故作镇静地说:“老孔,都是熟人,你这是干什么?”我说:“你做的事,你自己清楚。”李文彬同志熟练地将曾光秋捆起来。李文彬对我说:“捆得很紧。”我退出上了膛的子弹说:“今天算便宜了你。”曾火秋一看我退出了子弹,他自知差一点命就完了。孔书记说:“押走。”我们带着坏人回山里了。

孔书记担心我在路上处决曾光秋,一直跟我说:“回去要好好审问他,看他还能供出什么情报。审问清楚后再处理也不迟。”

老马根据父亲刘乃晏口述和手稿整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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